別看玄止經常笑眯眯的,但古三月卻覺得他很危險,碰到這樣的人,能避則避,不敢過多接觸,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以她目前的實力,唯一能做的,便是在不得罪玄止的情況下,盡量遠離。
清月流光,暗香疏影。
屋外,玄止站在晚風亭榭中,望著緊閉的門扉,無奈地笑了笑,他有那麽恐怖嗎?
今晚去花街柳巷走了幾圈,所有女人都為之瘋狂,怎麽到了古三月這裏,他就不受待見了呢。
翌日,古三月起來後,見對麵房門大開,而玄止卻並不在房中。她也沒怎麽在意,洗漱完,正要去吃早飯,下人來報,說是閑王已在大廳等候。
她簡單地吃了點東西,便朝大廳趕去,遠遠的,就聽到裏麵傳來古天萊跟容千鈺的對話聲。
“王爺費心了,勞您前來親自相送。”
“丞相客氣,三月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恨不得在普渡寺陪她,但成親之前,如此做法於理不合,隻能送上一程。”
“小女這是積了天大的福報,才能得王爺……”
“咳咳!”古三月實在聽不下去了,咳嗽一聲,打斷他們的談話。
容千鈺見到古三月,很自然的便站了起來,而其餘人,見王爺都站起來了,他們哪裏還敢坐著。
古三月看了眼容千鈺:“出發吧。”剛轉過身正要走,忽的想起什麽,又轉回頭來,看向古天萊,微微欠身行了個禮,“爹,我走了。”
隨即她便大步離去,不帶絲毫留戀。
當著眾人的麵,就算她再不情願,這個時候,還是要裝一下的。
府門外,容千鈺早已備好了馬車,旁邊站著四個閑王府的護衛。
古三月感激地看了他眼,然後便跳上馬車,剛進去,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容千鈺就快速鑽了進來。
她挑眉問道:“王爺當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