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汗,她委屈?
冷暄若在她們的眼裏從來都是囂張的,跋扈的,不講理的,可是這般水汪汪的眼中帶著倔強的表情,還真是沒見過。
“小,小姐。”春草也呆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麽,不過眼中的崇拜之意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
冷老夫人一時之間腦子也轉不過彎兒了,她那麽的說冷暄若,她不是應該發脾氣,不是應該掀桌子的麽。
“祖母,孫女兒也不多說了,這個給您,不過那門房的小廝,孫女兒我是一定要罰的,重重的罰,竟然敢讓一向慈愛的祖母氣成這般,就一定不會放過。”
說完,冷暄若張開一張更髒的手,那手中躺著的幾枚紫色的果子,不過果子已經被她捏得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這便是從那龜毛男子果盤裏落下的,用在此時正好。
冷老夫人一臉嫌棄:“這又是何物?”
“回祖母話,這叫槡果。孫女兒不孝,前幾日打了那姓章的小姐讓祖母頭痛失眠了。昨兒個我見著一本書中說此果能夠讓祖給安眠,還能夠讓頭發變得更黑密,於是今兒個一大早便出門了。”
“你看,我這臉就是從樹上摘果子時摔下來弄的,隻是這個時節的槡果兒倒是沒了,就剩下這幾枚了,明兒個孫女兒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冷暄若臉不紅氣不喘的編著這一大段的瞎話,身邊的春草睜著雙大眼看著。
這一大段別說是春草了,就是冷老夫人也沒反應過來。
……
回到福壽閣之時,老夫人整個人還是呆呆的,想不通。
“慧英,你說這冷暄若這事兒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呆在冷老夫人身邊的王慧英王嬤嬤是陪嫁時一起過來的,是她的忠心嬤嬤,當然對冷老夫人的脾氣摸的是一清二楚,她明白老夫人問的是小姐失蹤一事。隻怕小姐這麽一說,老夫人心中的疑惑也是一樣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