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搖了搖頭,肯定道:“夫人,前十年她絕不會在裝傻,莊子上有些奴才欺負她,她都不會反抗,不是哭就是傻笑。”其實莊子上就數她欺負得最多,但有些話可不能這麽說。
秦氏和楚梓嬌對視一眼,兩人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明顯的震驚之色,陳情立時又補充了句,“白姨娘身子一直不好,這三年通過楚梓芸的調理,身子已比以前好上太多。”
秦氏點了點頭,沒有立時開口,似在沉思,過得片刻才道:“今日你先回去吧。”頓了下,她又補充道:“以後你好好的在楚梓芸身邊伺候著,不要與她對著幹,她說什麽你便做什麽,一切都聽從她的安排,若是能取得她的信任是最好,她若是做錯了什麽事你便來告訴我,放心,好處自是少不了你的。”
陳情垂下頭,恭敬道:“為夫人做事奴婢感到很榮幸,豈會貪圖好處。”
秦氏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轉瞬即逝,“你下去吧。”
陳情應了聲,前腳剛出院門,後腳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盒子,隻見漆黑的盒子裏擺放著一件翠綠通透的玉鐲子,陳情心中一喜,便要將玉鐲子取出來戴在腕上,可一想到夫人命令她要討好楚梓芸就有些遲疑,若是被楚梓芸發現手腕上的玉鐲子她該如何解釋。
不過一想到自己曾經將楚梓芸推下過山崖她心下便沒了任何想法,她撇了撇嘴,將玉鐲子戴上了手腕,對著陽光一照實在是好看極了,若是楚梓芸問起來,她就說是娘給她買的,反正在宣楚莊的那十年他們一家子可算得上是富裕的了。
齊璽墨進了戰國侯府,行至戰衾院前便被一個十五六歲的俊美少年攔住了去路,少年冷著一張臉,冷聲道:“我家主子有言,禁止景王與狗入內。”
跟在齊璽墨身後的齊驍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不過在齊璽墨轉頭瞪他前用手捂住了嘴,將笑聲給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