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回道:“姑娘,我們五人在您回來前可都聚在奴婢的屋內,奴婢們坐在一處說些京城內近些日子發生的趣事兒。”說到這,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梓芸,試探道:“姑娘,會不會是賬房原本就隻給您送來了五十兩?”
楚梓芸覺得有些好笑,都這樣了這五人中竟然還有不老實的!看來是不將她說的話當回事,心裏還存著僥幸呢!她剛要開口再問,這時丫鬟水芙怯生生的開口道:“姑娘,有句話不知奴婢當講不當講。”說到這,她小心翼翼的往陳情那邊看了一眼,隨後又立即收回目光。
楚梓芸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心下有了計較,她笑眯眯道:“有什麽話在我麵前不能說?若是你真能幫我找出那賊人,我定然有賞賜。”
水芙低下頭來,過得片刻才抬起頭,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股腦脫口道:“其實在姑娘命習秋姑娘來找奴婢們過來前陳情曾離開過房間一段時間,說要去趟茅房。”說到這,她看向陳情,急忙補充道:“陳情,我不是懷疑你,我隻是說了實話,若這銀子不是你偷拿的,姑娘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陳情的臉色霎時間一白,額際留下汗來,她趕緊為自己辯解,“姑娘,奴婢真的隻是去了趟茅房,絕對不曾經過您的屋子,奴婢雖然以前對您不好,也欺負過您,可是今日這事絕不是奴婢做的。”
話音剛落,香渠又道:“可是其間就你一個人出去過了。”
陳情臉色變換個不停,過得好一會兒才道:“姑娘,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她看向水芙和香渠,狠聲道:“你們都是一夥的,肯定是你們做的,一定是在我去茅房的時候你們偷偷去了姑娘的屋裏。”她又看向楚梓芸,聲嘶力竭道:“姑娘,一定是她們,是她們聯合起來騙你。”
楚梓芸抬手按了按額角,被她那尖銳的嗓子吵得頭疼,“行了,若真不是你所為,我也不會冤枉你。”以陳情那膽小如鼠的性子,怕是被她一嚇早就招了,由此看來真不是陳情所為,那究竟是這四人之中的哪一個呢?亦或者她們真的聯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