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意哭著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隻知道小姐晚上很晚都沒有回來,便想著給小姐送披風去祠堂,怎想到一出門就被人敲暈了,等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裝進麻袋裏……”她說這些的時候瑟瑟發抖,仍心裏恐懼得慌,“是春喜和冬素……她們想把奴婢扔進池塘裏淹死……要不是小姐跳下水救奴婢,隻怕奴婢、奴婢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再繼續伺候小姐了……”
聞人笑見她哭得可憐,像隻小花貓一樣,起床氣也沒有了,而是明暖地衝她笑道:“你現在不是好好的麽,別哭了。小姐怎會眼睜睜看著你出事。”她揉了揉自己發痛的額頭,又問,“昨晚我怎麽回來的?”
翡意哭聲漸止,默了默,道:“是、是……那位公子送小姐回來的。”
聞人笑愣了愣,然後有關謝鬱的記憶瞬間充斥腦海,咬牙道:“那他人呢?”
翡意弱弱道:“當時他把小姐抱回來放在**,房間的燭燈早已經燃完了奴婢便轉忙去點燈,可是等回頭時已經不見人影了……”
可恨,她甚至連那廝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往後報仇都無門。
這不揉還不知道,一揉聞人笑就嚇一跳,連忙對翡意道:“快去把銅鏡給小姐拿來。”
翡意支支吾吾的:“小姐還是不要看了吧……休養要緊。”迫於聞人笑的逼視,最終翡意不得不去給聞人笑拿鏡子。
銅鏡一到麵前,聞人笑貓著腰便伸長了脖子把自己的腦門往銅鏡貼去,定睛一看,氣得脖子都粗了。
隻見腦門上,頂著好大一個包。活生生像個小籠包似的,還白裏透紅!
頓時聞人笑覺得頭更暈了些,無力地癱倒在**,道:“別讓我再逮到你……”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翡意問:“誰啊?”
外麵的人道:“在下白芷,負責來給小姐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