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笑點頭看向江氏,勾了勾嘴角道:“但願如此吧。翡意和花苗都被嚇壞了,我這就不打擾二娘和雪兒妹妹了,先告辭。”
說著她就帶著翡意和花苗離開了。主仆倆先將花苗送回了丫鬟院兒裏,花苗仍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本來她是被害者已經很害怕了,又親眼目睹了暖屏的死狀,更是久久難以平靜。
花苗一直緊緊拽著翡意的衣袖不肯鬆開。翡意比她好一些,隻是心有餘悸,又很是不忍,說道:“花苗平時就是個膽小乖巧的,奴婢或許不該一時情急說出她的名字來,或許她就不會遭遇這些事情了。”
聞人笑道:“事已至此,你說這些又有何用。”她摸了摸花苗的頭發,歎口氣,“隻是確實有些對不住她,將她平白無故拉扯進來。”
她和翡意說這些的時候,花苗神遊天外,好像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翡意咬咬牙又道:“奴婢才不會相信二夫人是什麽善良之輩呢,今晚要不是二小姐出來攪局,隻怕暖屏有可能就把二夫人給供出來了。暖屏是二夫人的丫鬟,要不是受二夫人的指使,她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膽子殺人。哼,還說什麽二夫人一向慈悲為懷,我呸,當時奴婢聽了差點就吐了,簡直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
聞人笑好笑地瞥她一眼,道:“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說得你好像吃過蒼蠅似的。來,給小姐形容形容,那到底是一種怎麽惡心的感覺。”
翡意撫了撫胸口,仿佛聞人笑那麽一說,她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堵在她喉嚨似的上不來也下不去,難受到快幹嘔,不由嗔道:“小姐,你就不要打趣奴婢了。”
聞人笑道:“不過今晚的結果也不算太壞不是,起碼抓住了凶手。我也沒指望這次二夫人能夠跟著倒黴,雖說她勉強能夠全身而退,卻也失了一大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