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琉月不但沒有理會雲豪笙,反而在看到他手伸來的時候,先掐住了他的手腕。
雲豪笙頓時便覺得自己的手無力極了,便重重的放落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然後眼睜睜的盯著雲琉月把他雙腿上的墊子扯開。
他從來沒有那樣的委屈、難受過。
瞪著雲琉月的雙眼似要吃人一般,憤怒的叫吼聲從他的嘴裏破空而出:“雲琉月,你這廢物立刻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廢物,這是一個多痛的稱呼。
雲豪笙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跟雲琉月這個廢物沒什麽兩樣,所以,從來不會像別人那樣去瞧不起她這個廢物,更不會說她是廢物。
這一次雲豪笙是被逼急了。
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恨不得能親手殺了雲琉月,但他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無法使出力氣來。
可因為憤怒,他並沒有發現這些問題,隻恨不得雲琉月快點消失。
雲琉月卻淡定的蹲了下來,對於雲豪笙現在會有這樣的態度,雲琉月頎然接受。
她抬起了小拳頭,在雲豪笙的腿膝蓋上敲了敲,似在問他,又似在自言自語的說:“這裏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雲豪笙咬牙切齒的吼:“滾,滾出去,別碰我。”
“小叔叔,吃了那麽多慕長空的藥,難道就一點效果也沒有嗎?既然沒效果,那為什麽還要由慕長空一直治療下去呢?”雲琉月微微仰頭,神情異常嚴肅的看向雲豪笙。
而雲豪笙在聽到雲琉月的這一番話後,原本暴躁的神情突然一怔。
她想說什麽?
為什麽要這麽問?
他的腿傷從五年前就被斷定很難被治好,很難再恢複,現在慕長空做的一些治療,不過是緩解雙腿枯竭。
因為當年征戰沙場的時候,中了敵國的一種劇毒,加上雙腿腿筋被挑斷,毒入筋骨,所以不但腿無法治好,甚至在長年累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