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雲戚深思之後,雲戚眼眸泛起了明亮的光,將自己所想到的情況告訴雲琉月。
雲琉月聽後,便又繼續追問:“那爺爺,我是在軍營出生的嗎?”
雖然從原身的記憶中反應出來,她的的確確是軍營出生,可是有些事情還是問問當事人雲戚比較好些。
雲戚抬頭看她,又是一臉狐疑的問:“你師父問診的時候,還需要知道你是哪裏出生的?”
看到雲戚這般態度,令雲琉月不解的皺起了眉頭來,難道她不是軍營出生的?
還是雲戚對她有所隱瞞,而且,雲戚也從來不在她麵前提起她父母的事情。
隻告訴她簡略的,那就是她的父母死在戰場上,你擁有一對值得你驕傲的父母。
想到雲戚或許真的對自己有所隱瞞,雲琉月便重重點頭,很肯定的對雲戚說:“師父說,最好是知道準確的出生地點,出生時間,接手人,還有當時的情況,越詳細對病情越好。”
雲戚還從來沒聽過藥師問診問到了出生地點、時間到接手人。
可是這些日子雲琉月做出來的時候,又不得不讓雲戚相信。
因為他肯定不信那五百顆丹藥是她煉的,所以,心裏一直覺得,雲琉月所說的那位高人是存在的。
可有些事情,雲戚真的不想提起,他有些為難的皺起眉頭來,雙手也不自覺的攥緊,似乎對當年自己兒子與兒媳的死,產生了一種恐懼與憤怒。
“爺爺,爺爺。”雲琉月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回過神來,最後她伸手推了推雲戚。
雲戚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態,便尷尬的別開臉說:“你是在軍營亥時出生,由你二伯接手,我趕到的時候,便將你接回來了。”
“二伯。”雲琉月低低的輕呼了一聲,聽說她這個二伯死的時候,連屍體也沒找到,就連一點遺骸也沒留給雲家,現在二伯墳墓裏藏著的是衣冠塚和正妻與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