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直到池天路把襲雅霜給安慰好了之後,雲琉月才開口道:“喂,你們兩個幹什麽呢?”
池天路與襲雅霜猛地鬆開了彼此的雙手,尤其是襲雅霜,她連退了幾步,臉早已紅的跟煮熟的蝦一般,看起來像是池天路對她做了什麽事情。
當然,此時的池天路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臉紅紅的,手不自覺的往後擺明,而跟隨在襲雅霜身旁的婢女則一直抿嘴偷笑。
池天路不說,就連襲雅霜她也不說。
而雲琉月越是追問那兩個人就越是逃避,最後他們兩人都找了個借口避開彼此。
雲琉月跟到了襲雅霜的院子,看著襲雅霜回自己的房間,她才招招手將襲雅霜身邊的貼身婢女招過來。
“雲小姐。”
“你家小姐,這是怎麽回事?”雲琉月微微仰頭,掃了眼緊閉的房門說。
翠柳回頭掃了眼房間,確定此時襲雅霜不會走出來,翠柳才說:“我家小姐今兒早上給池將軍做了一些早點,親自送到池將軍房裏,可是誰知道池將軍晨練回來,就回房間洗浴,小姐正好在這個時候進入房間,本來小姐以為池將軍沒起,就去看了一眼,誰知道池將軍他……他……”
“他怎麽了?”雲琉月滿眼閃爍著好奇的光。
真是激動人心啊。
“他……他他……他沒……穿……”
“沒穿衣服,然後就抱在一起了,你家小姐是不是以身相許了呢?”雲琉月先打斷了翠柳的話,把自己腦海裏想像的畫麵說了出來,看吧,果然是有事發生,不然襲雅霜跟池天路見麵後,怎麽會是那副德性呢。
翠柳立刻搖頭揮手說:“不是,不是,我家小姐才沒有以身相許,小姐她撞見池將軍後,就就……就暈了,是奴婢把小姐送回來的。”
“什麽?”雲琉月一臉激動的盯著翠柳:“他們兩個都這樣了,竟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我還想跟霜霜一起成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