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把油紙傘淩萱還真的想了很久。這下雨天光帶鬥笠是不夠的,可穿蓑衣也麻煩,雨一下,還很重。在外頭久了,還能把裏麵的衣衫都打濕。
江翰群的那把油紙傘頗大,於她來說,正好合適。現在他要送,她不要白不要。
馬車出了張家灣,江翰群這才收起臉上的邪氣,撩開車簾道:“東路,回去令人查一查這淩萱是何身份?另外,給莊皓斕遞一份邀請帖,請他來夏目縣做客。”
“是!”
東路覺得很是好奇,他們家的爺會有那麽好的心,打算邀請宸王世子前來做客?
主家與宸王府是世交關係,兩個爺同一天出生,又是從小一起長大。
按理來說,這兩人的關係應要比尋常人都要好才是。
可偏生兩人亦敵亦友,從小被比著長大,彼此都容不得對方比自己出眾。
不管兩人做什麽,對方的家裏都說,你看看翰群皓斕,這樣的話。
兩人從小被比功夫,學業,身高,是否會討人歡心。直到現在,還被放在一塊比,當然現在則是比他們的能力。
偏生這兩位爺又暗中較勁,看誰賺錢能力快,看誰在政事上更勝一籌,爬升的更快,為此兩人沒暗中少給對方使絆子。
上次爺說宸王世子一把年紀了,還是童子之身,便想盡辦法將人弄到這個小縣城裏,又是下藥,又是送婢子。
看宸王世子不上當,最後連那花樓都爺給包了下來。奈何到最後,還是沒能親眼看到那世子爺**,就連是找的何家女子都不知。
爺這次不會該不會又想算計宸王世子爺吧?
放下車簾的江翰群眼裏再次閃過一抹興味,莊皓斕啊莊皓斕,我隻能幫你幫到這了,邀請帖我會遞,來不來是你的事。
遠在京城的莊皓斕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黑耀從暗處一閃而現:“主子可是得了風寒,屬下去請白澤過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