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群有兩大嗜好,一是看戲,二是賺錢。
他與莊皓斕自小被比,政事,他比不過莊皓斕。同樣,莊皓斕的經商能力,也沒有他好。
故而,他越發的對經商這塊上心,以成為大慶王朝首富為目標。
大慶王朝,鼓勵經商,但同時對這塊的賦稅收得也多。
他仗著自己的身份以及家裏的關係,每年所交的賦稅,隻是隻是上交的一半。
去年更是因為到夏目縣發展,所交的商業稅,更是少得可憐。
原本他還在沾沾自喜,卻哪裏想到,莊家那小子,現在為了報仇,居然把他的賬本都偷去了。
心疼銀子的他,想到接下來要交的那麽多銀子,想吐血的心都有。
夜裏躺在**,聽著窗外的雨聲,心情越加煩躁。一宿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好。
清晨。
江翰群從**起來,頂著一雙黑眼圈,板著臉:“東路,收拾幾件衣服,叫上府醫,備車去張家灣。爺我要在那邊住一段時日。什麽時候莊家那小子走了,我就回來。”
東路一頭霧水,爺叫了世子爺過來,自己卻要避開?
“是,爺!”
江翰群想到身懷有孕的淩萱,似乎對莊皓斕的不滿,也少了許多。
畢竟,嗬嗬,那可是好大一頂綠帽子。
不過,他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敢讓莊大世子爺戴綠帽,他得去膜拜一番。
要是真如淩萱自己所說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那也沒關係,隻要能直接或者間接能損到莊皓斕顏麵的事情,他都願意做。
“對了,那賠償的銀子可是送來了?要是還沒有,找個人替爺討要一番。今日,爺就必須得看到銀子。”
江翰群突然想起,昨天那男子被放回去後,似乎到現在都還未給銀子,頓時有些不悅。
“昨天夜裏送過來時,爺已就寢,屬下擅做主張,並沒有打攪到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