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顏夕對這些絲毫不知,顏家要對她下死手了。
顏夕走出顏家大門,感覺被壓抑的束縛一下子就驅散了,捏著顏謐塞的金幣倒是有一些了解,窮苦人家使用的基本都是銅幣,一個銀幣估計可以抵得上人家一年了,手裏雖然隻有三四個金幣,但是對於身無分文的顏夕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隨便找了一間客棧,她想要弄清楚契約的到底是什麽鬼,為什麽會跑出一個啊飄。
手腕上的綠光若隱若現,最後蹦達出可愛的小植物,一道綠色的植物藤蔓它亭亭玉立的站著,與顏夕一般高,妖豔欲滴的翠綠,似乎散發著極致的生命力。
而……矗立在地麵的那一頭卻墨綠得妖冶,似乎浸泡了無數的鮮血才能有如此妖冶的顏色。
“你是什麽東西!”
沉寂的破殺終於出來蹦達了,它站在顏夕旁邊,親昵的拱了拱顏夕的肩膀,軟濡的聲音帶著一些的眼裏,警惕的看著旁邊妖孽一般的紅衣男子。
“真不可愛。”
他不點而朱的唇瓣微微的勾著,顯然對於破殺如此不禮貌的行為很不滿,眼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點著那完美的下巴,聲音有一些慵懶和危險。
“主人……”
破殺那強大的氣勢瞬間弱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有一些危機,讓它不敢與其針鋒相對,隻好尋找強大的同盟。它……可不是怕這個家夥。
“破殺說的不錯,你是什麽東西。”
顏夕坐在床邊,交疊著雙腿,不得不說這一個男人太過驚豔,讓她不由得有一些失神,獨特的妖孽氣質不由自主的散發著,還有那一種生死相隨的契約感覺讓她有一些不習慣,也有著危機感。
除了破殺,她不會將自己的背後交給任何人,何況這一個陌生的啊飄。
“娘子……”
他閃了閃眼眸,不得不說這一個看起來弱小的丫頭很對他的胃口,明明處於弱勢,卻張狂得不可一世,那挺直的肩膀幾乎可以支撐天地一般。所以……認定了自然就是他的人了,哪一些欺負過她的,他會陪著她找回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