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可情聽著,不由讚歎的拍著掌,意味不明的誇著慕容蓮。
“冷可情你這是說我冤枉你了?真是……真是……”慕容蓮又嚶嚶哭泣起來,轉頭看向容卿,哭訴道,“皇上,你看冷可情到如今還意圖狡辯,求皇上做主!”
“夠了,朕自會處理。”容卿有些不耐的皺著,這哭聲吵得他耳朵都不得安寧了。
冷可情冷豔看著慕容蓮哭哭啼啼的吵鬧,鳳眸一挑,柳眉一揚,看向容卿,勾唇說道,“我倒想問問皇上想如何處理?先前皇上的處理,實在讓人……”
她故意頓了頓,笑容越發明顯,在容卿望向她時,冷可情坦然說道,“懷疑皇上的處事能力。”
“情妃娘娘,你在胡說些什麽!”布公公在一旁驚愕,這情妃娘娘今兒個是怎麽了,當今天下,誰敢質疑陛下的英明?
這真真是不要命了不成,這情妃喲。
布公公在一旁,可是為冷可情捏了一把冷汗。
“什麽。”容卿皺眉,一向冷然的眸子中浮現一抹詫異,他鷹眸灼灼的看著冷可情,仿佛要將她透視,這女人可還是過去那個懵懂如孩童的冷可情嗎?
不,絕對不是。
過去的他,每每看到冷可情,就有如看到懵懂無知的孩童一般,而他向來討厭那一無所知的孩子,所以實在無法對冷可情生出任何心思,所以她進宮三年來,都未曾寵幸過。
畢竟這樣一個智力停留在幾歲孩童的女子,哪個男人可以下得去手?
“皇上隻是憑借這表麵之詞就定了我的罪,這難道就是陛下所謂的英明?毒藥可以栽贓,布偶可以嫁禍,死去的人亦可以造假,單憑一紙遺書就定了我的罪名,將我交給一個剛失去孩子的母親處置,這樣的處置,就是所謂公道?”冷可情雙手環胸,一派淡然的控訴著容卿的種種。
這些所謂的證據看起來確實有理有據,但卻沒有細細調查,便雷厲風行的定了她的罪名,這一切,還不是容卿這男人半點沒放她在心中,也懶得管這種後宮爾虞我詐之事,便草草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