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可情在回宮的路上抄了一段近路,突然感覺到有兩道目光粘在自己的身上,她站住回首,卻發現並沒有什麽人。
她晃了晃頭,莫非……是自己太過敏感了?米開朗其羅和愛因斯坦被自己打發著去按照圖紙研究暗器了,若是他們在,也不用有什麽擔心的,不過現在是白天,料想也不會出什麽事。
她腳步加快,一路走回自己的宮中,身體也並沒有什麽感覺,她正思索著讓維多利亞吩咐下去今天晚上都精神著點,注意四周的動靜,突然天際邊傳來幾聲悶雷聲,天地之間一道亮光一閃,院子裏的珠榕樹便被狂風吹得開始亂晃。
看起來,暴風雨快要來了。
冷可情思索了片刻,暗自告誡自己不要太過緊張,風雨之夜不是什麽動手的好時機,再說,慕容蓮那個愚蠢的女人,她能對自己做什麽?就算她做了什麽,雙倍還回去便是。
院中的狂風大作,雨聲也很快響了起來,如雨神發了怒,潑天蓋地的雨水傾天而下,如在天地之間掛起了一道雨簾,將所有的東西都籠在雨中。
一下午的時間都在下雨,冷可情在殿內時不時的活動活動,確實沒有發現身體裏有什麽異常,她仔細的回想著慕容蓮當時的神情,總覺得有些怪異,這酒中的東西……莫非是有什麽後勁?
夜幕也在雨聲中來臨,天色更暗了幾分,天地之間隻餘下一片雨幕,黑壓壓的什麽也看不見,院中廊下的幾盞氣風燈隨著風在不停的飄來蕩去,像是一隻隻浮動的眼睛。
冷可情吃過了晚飯,覺得有些燥熱,她看了看窗外的天氣,殿門處的珠簾被風吹起,有幾絲涼意,隻是身體裏的燥熱依舊明顯。
她舒了一口氣,對維多利亞道:“讓她們準備洗澡水。”
維多利亞點頭出去,冷可情站起身來脫掉什麽上的衣裙,換了一身寢衣,時間不大,熱水準備好,冷可情便走入了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