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教學樓上,一名紅衣美婦看著這一幕,不禁驚異:“這個少年竟然生生的將何家少主給廢了。”
“年輕就是好啊,想當初我們年輕的時候,唉……”白發老頭不禁一陣歎息,眼神越飄越遠,許是在回憶年輕的時候。
“你們看這個少年是在幹嘛?”帝風大陸從來沒有人見過針灸,一名白衣男子也不禁好奇,這個少年究竟是在幹嘛?
“這個女子傷的這麽的重,這個少年竟然不將女子帶到藥館,還在這個女子身上紮針,真是胡鬧!這樣的少年,我聖央學院絕對不能收!”說著,大胡子大漢就要將那個少年的考試資格取消。
白發老頭微微一笑:“厲寬,不急,再看看,我們不就是想要看這些學生有什麽能耐嗎,我看這個少年不是一般人,想必是有把握將那名女子救回來。”
“哼,這麽可能,這個黃毛小子,能夠憑那幾枚針把人紮活了?院長你真是太高看這小子了,再耽誤下去,那個女子就真的性命不保了!”厲寬不可置信的看著院長,院長竟然為了一個學生出頭,還是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打死他也不信這個少年能夠真的讓那個女子複原。
聖央學院的學生都知道,厲寬雖然以寬為名,其人卻最為嚴格,脾氣也最為火爆,一旦學生做錯什麽,絕對是鐵麵無私讓你去領罰,是以學院學生沒有人敢麵對這脾氣火爆、動不動就罰的導師。
白衣男子溫潤一笑:“這可不一定,嚴寬導師,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我就賭那個少年能讓那個女子複原。”
“白玉你這小子也這麽認為?好!賭就賭!我就不信了,那個黃毛小子能夠憑這幾根破陣就把人紮好了!”
“嚴寬導師,打賭可是要彩頭的,不知嚴寬導師要賭什麽?”白玉溫潤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拿出一物當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