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害人不成,自己卻變成了這幅模樣,芙蓉院的動靜鬧得這麽大,現下,梁府內恐怕已經人盡皆知了。
雖然王氏已經將芙蓉院的丫鬟婆子發賣出去,也再三打壓了下人讓他們閉嘴,但是,這恐怕也隻是一時作用。
望著床榻上緊閉著雙目,臉色青黑的趙氏,王氏眼底卻沒有半死同情和溫婉,有的隻是冰冷和幸災樂禍。
“張嬤嬤,你現在叫人去祠堂,將卓氏那賤人的牌位給我拿過來。”王氏淡淡道。
一旁服侍的張嬤嬤忙低頭應道:“是,婢這就去。”言罷,張嬤嬤猶豫一瞬,出聲道:“夫人,打算如何做?”
王氏彎唇,眸色陰森。
“我早說過梁玉沅那賤人敢陰我,我必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現下,她公然得罪了老夫人,老爺是必容不下她的,嗬,她不是最看重那賤人的牌位麽,我就偏要當著她的麵,將卓氏的牌位毀了!”
王氏越說越激動,她雙手緊緊絞著手中帕子,沉眸望著趙氏,冷聲道:“梁玉沅她自己找了死路,我自然要成全她。”
頓了頓,王氏忽的笑了笑。
“說來,這小賤人倒還是幫了我一個忙。”
王氏自進梁府以來,雖然處處都比人高一介,也過得稱心如意,但是耐不住還有一個趙氏。
梁博孝順,處處都照顧趙氏,連帶著她王氏也要時不時的受趙氏的敲打。
她雖官家小姐,奈何她看上梁博,嫁給了他,進了梁家後,才知這婆媳關係果真是勢如水火。
忍了這些年,如今,趙氏被梁玉沅害成這個樣子,她心中舒爽的很。
張嬤嬤自然明白王氏所言,猶豫一瞬,張嬤嬤出聲道:“夫人,奴婢擔心那傻子不是好教訓的。”
不僅梁博在她那裏吃了虧,隻單看如今躺在**的趙氏,就知道那梁玉沅的手段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