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這人與柳姨身形相仿，聲音也有些相仿，低柔中帶著一絲黯啞：“我不能見他們。”
柳姨冷笑一聲：“不能還是不想？或者，不敢？”
這人低歎一聲道：“楊柳，我承認，我是不想也不敢。”
頓了頓，這人又道：“謝謝你救他們。”
“不必，我並非為了你，隻是為了曾經的那句承諾罷了。”楊柳神色很冷。
雖是如此，這人依舊低緩的出聲道：“還是謝謝你，真的。”
楊柳冷哼一聲。
過了一會兒，楊柳忽然道：“諸葛詢死了。”
這人身子一僵，因為蒙著麵紗，所以看不到表情。
楊柳見著，不禁冷哼一聲道：“不去為他收屍？”
這人眼底閃過一絲痛苦，閉眼道：“他……早該死的。”
“的確！”提到諸葛詢，楊柳眼底滿是厭惡和痛恨：“隻可惜死的太便宜了！不過，說來，這也算是天理報應，他害了你我，如今死在劉景修手中，也算是老天有眼！”
“可是，他也受了傷。”
“你不是不心疼麽？”楊柳冷哼一聲。
“他畢竟是我的……”這人沒有說完，眼底卻閃過痛苦之色。
楊柳不在看她，而是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我已答應他們七日後救人，所以，你不必來找我了。”
“可是你說會有危險。”
楊柳蹙眉冷道：“那是自然，即使是大夫看病，也不敢保證病人的病會完全治好。”
“你是聖女，更是聖醫，你是大順國最好的大夫。”
楊柳麵色又難看幾分：“所以，我就一定給治好他？你別忘了，他體內蠱毒是在他幼年的時候，便中下的！”
楊柳說完，這人沉默下去。
“總之，我會盡力救他，至於他日後的情況，隻能看他的造化！”楊柳說完，擺了擺手，示意這人離開。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