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被固定在十字架子上。
為了避免她掙紮,繩索綁得很緊,雪白的肌膚上,勒出道道清晰的紅痕。
她渾身燒得酸痛,仿佛輕輕一碰就連骨頭都會碎掉。
本想大聲呼喊,可看到層層紗幔後若隱若現的兩人,翻湧的熱火幾乎將她的五髒六腑燃成灰燼。
熱火愈加炎烈,晶瑩雪白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如煮熟的蝦子透著誘人的光澤。
身體似乎成了一個無底洞,空曠得讓她大口大口地抽氣。
眼前的旖旎風光,終另她難以忍抑。
君冥燁就是故意上演現場春宮。
他要看看,在這個傻子的麵前,她到底能忍受煎熬多久。
可另他吃驚的是,即便她已猶如沉浸在地獄般煎熬,仍舊沒有發出丁點羞人的恥辱聲音,甚至連一句哀求都沒有。
就好像完全沒有知覺,隻是幹巴巴地忍受著不適而已,完全沒有解除欲望的渴求。
房間裏終於恢複安靜,雲珠幾乎死了一般,全無力氣地癱在**。
君冥燁翻身下地,隨從立即給他披上外袍。他不曾看隻剩下半條命的雲珠一眼,完全隻當那是發泄的工具而已。
永寧公主身中媚藥的煎熬,也終於可以緩解一些,但那些熱量依舊翻江倒海地摧殘她所剩無幾的神智。
君冥燁袒敞著衣襟,露出他胸前大片性感的肌膚,緩步走向永安公主。
“受不了了?”他尚未平定的呼吸噙著幾分沉重,問著的口氣滿是嘲諷。
“嗯,救我!”永安公主終於有了反應。
“哈哈!看到沒有,堂堂南雲國皇後的嫡出公主,就是這副放浪樣子!”君冥燁朗聲笑起來,暢快得如同將整個南雲國都踩在了腳下。
“你們南雲國,不出幾年,就會被本王夷為平地!但你父皇學聰明了,居然將自己眾多子嗣中,唯一的一個女兒,據說還是十分疼愛的女兒,也舍得奉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