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雲緋語年紀尚幼,性子歡潑了些,自是難免,臣妾卻是想起來,大公主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可也是讓臣妾操碎了心呢!”就在此時,皇後突然出聲笑道,笑容和藹而雍容,將一個國母當有的氣度體現得淋淋盡致。
“皇後說的是,雲丞相身為一國之相,終日為朝政憂心,這家教之上疏漏了些,卻也是情有可原。雲愛卿起身吧!今日乃是賞花宴,就別那麽多禮了!”大楚帝似是也被皇後的話勾起了慈父之心,揮手示意雲丞相起身。
“年幼歡潑並非壞事,隻是這心思歹毒,殘害手足,便非天地所容了!”藍妃伸手撫了撫雲緋月濕漉漉的發梢,眸間全然都是對她的憐惜之色。
“的確是如此!”大楚帝點了點頭,轉眸威嚴地朝雲緋月和雲緋語說道:“你們二人各持一言,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所言屬實?”
雲緋語聞言咬了咬唇,才想開口說些什麽,卻感覺自己手心一動,抬眸看去,便望進了沈佩蘭淩厲的雙眸中,當下隻能閉口不語。
雲緋月見狀從懷中掏出一張被浸濕的破碎信紙來:“皇上,之前四妹將臣女推下水後,慌忙逃離之間,不小心落下了她手中的信件,而那信件,恰好被臣女撿到了!請皇上過目。”
大楚帝見狀微微皺了皺眉,便有一旁的大太監李德義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信紙之上有關雲緋月的內容都已經被
她撕了,留下的,便是關於約會信息,與宋子恒的落名。
而雲緋語寫信之時,用的乃是相府中極為貴重的墨,遇水不化,是以信紙雖然破損,卻依舊可以辨認出上麵的字跡。
大楚帝細細看過上麵的內容之後,頓時麵色一沉,朝著一旁的宋子恒冷聲喝道:“宋子恒,這封信,可是出自你的手筆?”
宋子恒在雲緋月掏出信紙之時,心中便明白此事無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