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子恒最後一句話,長平侯夫人心中的最後一絲不忍,亦是煙消雲散,當下正色道:“恒兒,你且放心,娘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嫁進我們宋家。”
是的,就算那沈佩蘭乃是自己的姐姐,就算雲緋語是自己的外甥女,但如今的她可是長平侯夫人,宋家的媳婦,一切事情都該以宋家為重。
隻是,即便長平侯夫人來的路上想過好幾種雲相府中人在看到自己後的態度,也沒有想到,這沈佩蘭和雲緋語,居然厚顏無恥到了這般地步。
“妹妹,這語兒肚子裏的,可是子恒的孩子,她為了這個孩子,可是吃了巨大的苦頭,你也知道,她自幼身子就不好,靈山寺與子恒在一起後,有了身孕也不敢告訴我,隻怕我會因此而遷怒了子恒,為此更背著我自己偷偷服用安胎藥。她對子恒這般的情深意重,你們怎能說出退婚的話來?”
沈佩蘭在看到長平侯夫人沉著臉入府之後,便明白事態不好,是以不等她的話說完,便義憤填膺地說道。
事到如今,不管雲緋語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宋子恒的,沈佩蘭也絕不能容許對方退了這門親事,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妹妹。
“姐姐,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們子恒可是從來沒有碰過緋語一根毫毛,便是今日之事,也是緋語她算計了子恒,那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你可以去問問她,我們長平侯府,是絕不可能做那替人養孩子的事情的!”見沈佩蘭話說的刻薄,長平侯夫人也便不再遮著掩著,直接撕破了臉道。
“沈佩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們語兒在靈山寺時,被子恒摟在**的事情,可是有十幾人看到的,莫非宋子恒還想占了語兒的清白,就不認賬不成?若是如此,我們雲相府也不是好欺的!”沈佩蘭聞言頓時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