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憐惜雲緋語腹中的一條生命,但如今這雲緋語卻並非是意外動了胎氣,而是她自己想要放棄腹中的孩子,就算自己能夠救得了她這次,也救不了她下一次。
畢竟她腹中的胎兒不過一個多月,最是脆弱之時!
一針刺入雲緋月的啞穴,避免了自己的耳朵繼續遭罪,雲緋月便幹脆利落地連刺她幾大穴位,繼而檢查了一番,見她沒有再繼續流血之後,便吩咐若初取來幹淨的褲子,為她換上。
才吩咐若雲將銀針和染了血的褲子收好,便聽到前院傳來喧雜之聲……
雲緋月眸光一冷,取下雲緋語啞穴上的銀針,不等她開口,俯首到她的耳邊,冷聲說道:“想要嫁給宋子恒,就老實配合我,否則你就算被人賣了,還被人數銀子呢!別忘了,你肚子裏的,可是長平侯府的長孫!”
話語方落,雲緋月的房門便被人猛然推開,沈佩蘭和老夫人等人的麵孔便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語兒!語兒你怎麽了?雲緋月,你對語兒做了什麽,如果語兒有什麽閃失,我……”見雲緋語麵色蒼白地躺在美人榻上,沈佩蘭麵色一變,急急衝到她的麵前,冷聲喝道。
“大夫人,四妹不過是心情不好,過來和我說說心事,你為何會這般說?莫非,四妹這次來,是別有居心不成?”
雲緋月麵色淡然地回到,不緊不慢地來到老夫人的麵前行了一禮:“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今日怎的會來我這映月園了,莫非是有什麽指教?”
雲緋月的話說得極是譏誚,偏生麵上卻是一副恭聽教誨的模樣,讓得老夫人到口的嗬斥生生噎住,回憶之下,自己確實一次也不曾踏入過映月園半步。
莫名地,老夫人看著雲緋月那張看似恭謙,實則傲然的模樣,心下湧起了幾分愧疚,點了點頭到:“今日禦花園裏的事情,老身也聽說了,你那一手刺繡,確是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