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斷湊近的白牧歌,段江的心髒不受控製地跳起來,還帶著節奏,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他看到少女完美無瑕的麵龐,她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翹動著,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還有那圓潤的耳垂,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段江第一次發現女人離得近了,原來這麽好看。
漸漸地,段江看到一張血盆大口,還有一顆尖銳的小虎牙,然後他就看到白牧歌一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
“啊……”段江的表情頓時變得痛苦起來,倒吸口冷氣,“咬我幹什麽?你屬狗的啊!”
白牧歌的櫻桃小嘴還咬在段江的肩膀上,聽到段江的話,她的螓首晃了晃,又引得段江皺起眉頭。
這女人屬狗的,不僅咬自己,還撕!
還撕!
“哼!誰讓你占我便宜,活該!”白牧歌鬆開嘴,擦了擦下巴上流出的涎水,得意洋洋的說道,“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我不咬死你。”
段江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沒好氣說道:“真是沒良心,我幫你教訓葉先章,你還咬我。”
白牧歌隨手發動車子,忽然說道:“對了,那個葉先章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記不記得我和他握了握手?”段江也懶得故弄玄虛,“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在他身上做了一點小手腳。”
“什麽手腳?”白牧歌麵露不解。
段江沒說話,而是在身上翻了翻,不多時掏出一個綠色的小瓷瓶,皺著眉頭說道:“不是這個!”
隨手把小瓷瓶放在車上,又在身上掏了掏,“也不是這個。這個也不是。唉?哪去了呢?”
隨著他的話,他的手裏掏出一個又一個顏色不同的小瓷瓶。
段江還不覺得有什麽,但白牧歌卻淩亂不已。
這家夥身上帶這麽多瓷瓶幹什麽?
“找到了,就是這個!”就在她想到這裏的時候,段江終於從身上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