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無視眾人的目瞪口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麽驚世駭俗。
“你,下來!”他伸出手指了指還處於呆滯當中的聶小風。
聶小風還沒緩過神來,順從地走下車,臉色惶恐,尷尬的訕笑著問道:“大……大哥,你,你,你找我有事兒?”
別看他平時帶領一群狗腿子耀武揚威,但遇到真正的狠茬兒子就原形畢露了。
“大哥?叫我?”段江好笑的問道。
聶小風諂媚一笑,拍著馬屁說道:“當然是在稱呼您了,隻有您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做我的大哥。”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小弟。”段江一臉嫌棄,“我記得你剛才讓我給你跪下磕頭?要不我現在給你跪下磕頭?”
說著,段江做出一副要跪下的樣子。
聶小風的臉都綠了!
反應過來後,連芒扶住段江,“大哥,您絕對記錯了,我絕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見識過段江的恐怖之後,他哪還敢讓段江下跪?
那不是找死嗎?
“哼,原來你也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廢物。”白牧歌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要多輕蔑就有多輕蔑。
“對哦對哦,聶小風是欺軟怕硬的廢物。”錢佩佩非常天真地點著頭說道。但是因為她的動作幅度太大,胸口的起伏,將段江的目光吸引過去。
段江倒吸一口冷氣。
大!
真是大啊!
“臭流氓,你看什麽看,快處理正事兒!”白牧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就是胸大了點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哼!
臭男人果然都一樣,視覺動物!
“咳咳,對,辦正事兒。”段江摸了摸鼻子,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聶小風,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大哥,我當然是想活啊!”聶小風都快哭了,自己比白牧歌還小呢,哪能這麽早就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