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煥的表情有些錯愕,但很快就笑出聲音來,不是裝腔作勢的冷笑,而是他招牌似的淡笑。
“段江,你別太過分了。我們三爺這是在好好和你說話,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前麵開車的林虎忍不住回頭罵道。
這小子實在是太狂了!
在自己的麵前這麽狂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敢在徐煥的麵前這麽囂張!
他已經知道段江要死了。
會這麽想是源於對徐煥的了解,別看徐煥平時笑眯眯的,看起來比鄰家大男孩還有親和力,實際上,徐煥是個極端冷血的人,表麵上的親和,隻是他的偽裝而已!
“我在和你的主子說話,你這條狗沒有說話的資格!”雖然是在和林虎說話,但段江的目光卻集中在徐煥的身上。
徐煥笑著說道:“林虎,段先生說的不錯,打斷人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
“是。”林虎點點頭不敢再說話,專心致誌地開車。
徐煥的身子先是向座椅上靠了靠,然後將車窗打開一個小口,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盒沒有名字,整體純白色的煙盒,取出一支叼在嘴上,又取出一支遞給段江。
“我不抽煙。”段江拒絕道。
徐煥也沒說什麽,點燃後將煙盒放進口袋裏,吐了一口煙霧,笑著說道:“段先生,你這可就為難我了。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怎麽能送給你十個白牧歌呢?”
“那你之前的提議就可以作廢了。”段江直截了當的說道,他不相信以徐煥的腦子,會想不出自己為什麽向他要十個白牧歌。
他懶得和徐煥虛以委蛇,所以直接將窗戶紙捅破!
徐煥怔了怔,對這樣的結果他並不意外,但是卻沒有說什麽,隻是悶著頭,吸著手裏的香煙。
時間不長,也就大概十分鍾左右,車子停在威爾斯俱樂部外的停車場。
林虎率先下車,然後恭恭敬敬地替徐煥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