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小姐已經搬進了清雅居。”
情知現在的楚寒簫就是一座隨時爆發的火山,侍女下意識地站在遠離床前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稟報著。
雖然因為行動不便趴在**,楚寒簫卻早已怒恨衝天,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連牙根都要咬碎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動了手腳,我不會放過她的!”
陪在一旁的段惜茹除了惱恨,更多的是疑惑不解:“說也奇怪,那白癡根本連碰都沒碰你一下,難道還能給你下了毒?”
“要下毒未必一定要碰到我,真正的用毒高手下起毒來可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楚寒簫越發咬牙切齒,“這麽多年了,從來沒聽說過那白癡會用毒,我懷疑根本是上次把三姐調包的那個人在暗中幫她。”
“這倒有可能。”段惜茹不自覺地點了點頭,“不過那就更奇怪了,有誰肯這麽不遺餘力地幫一個醜八怪?莫非那白癡給了他什麽好處?”
“我不管!”楚寒簫狠狠地揮了揮手,“總之她讓我顏麵盡失,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剛剛將清雅居內外收拾齊整,楚寒箏正打算坐下喘口氣,便見楚玉祁邁步而入,隻得屈膝施了一禮:“爹。”
楚玉祁點了點頭,四處打量了一番:“我聽下人說你搬回到清雅居了,過來看看。”
楚寒箏淡淡地笑笑:“若不是五妹六妹燒了閣樓,我也沒心思與她爭這個地方。”
楚玉祁一聲冷哼:“這裏原本就是你的,物歸原主天經地義,何況自作孽不可活,這是報應。”
吩咐夏薇上茶,又揮手命她退下,楚寒箏的眼眸微微地閃爍著。不過不等她開口,楚玉祁便突然歎了口氣:“寒箏,我知道並不是我的錯覺,你與從前簡直大不一樣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楚寒箏淡淡地笑了笑,“三娘想讓我嫁給大表哥那晚,我撞到腦袋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就覺得腦中一團清明,再也不像從前那樣渾渾噩噩了,或許就是那一撞幫了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