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練一臉挑釁的看著北穆子夜,一聲輕喊,雲若初手腕上的日月鐲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將赤練小小的身子彈出了老遠。
一道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在房間裏炸響,驚得北穆子夜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他頗為不可思議的看著雲若初手腕上的日月鐲,心中翻滾出滔天的波浪。
“大半夜的,吵什麽吵?北穆子夜,你吃飽撐著了?”
因為被日月鐲困住,天龍的精神力受限,一日之中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睡。這會被赤練以這樣一種方式喚醒,他十分的惱火。
北穆子夜想占雲若初的便宜,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雲若初的便宜,北穆子夜占得還少嗎?
“你是誰?”
北穆子夜攏在寬大袖袍下的十指驀地握成了拳頭,惑世魅眸緊盯著日月鐲,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
這個住在日月鐲的神秘男人,能讓天龍如此的敬畏,他的身份絕對尊貴無比,看來他遇上勁敵了。
“你猜?”
天龍想起了雲若初與北穆子夜在鬥石館相遇的情景,吐出了兩個讓北穆子夜很蛋痛的字眼。這算是他與北穆子夜的第一次交鋒,他不想輸。
“她是本王的,不管你是誰。覬覦她者,死!”
北穆子夜的嘴角微微的上翹,勾出了一抹輕嘲。天龍說與不說於他而言都一樣。他隻需要讓天龍明白一件事,那便是雲若初這一生都隻能是他的女人。
大手不自覺的握住了雲若初的小手,強烈的占有欲看得一旁的赤練直翻白眼……
“一隻狐狸罷了,也敢在我的麵前放肆,你是有幾條命可以死?”
天龍對北穆子夜的話嗤之以鼻,雲若初是誰的。北穆子夜說了不算,他說了也不算,隻有雲若初自己說了才算。
北穆子夜這種老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行為,讓他十分的無語。他不禁感歎,一個男人無恥到了這種程度,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