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君拿起衣服看了一下,月白色的宮裝,上麵用銀線繡著演茉莉花,倒是端莊典雅。
看樣子那個粗枝大葉的老爹,也是費了些心思的。
“小姐,不要現在試穿一下,看看尺寸合身不?”含珠擔心,出席那種皇宮盛宴,萬不能出醜。
“小姐,你穿上定是好看,就讓那些瞧不起小姐的人,後悔得眼珠子都掉下來。”兩姐妹最近都替長君感覺到心疼。
司馬長君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
三天後,南宮儀和司馬傾華早早就已經打扮好,隻見司馬傾華梳著反綰髻,頭頂斜插著一支金鑲珠寶半翅蝶簪,身著一襲桃紅色的流彩暗花雲錦裙,腳上穿一雙煙緞攢珠繡鞋,華麗極了。
當她看到司馬長君跟在司馬大將軍的後麵,眉頭一擰,走了過去,“爹,她怎麽也在?難道爹要帶她一起進宮嗎?也不怕丟臉?”
“閉嘴,你二妹怎麽就不能進宮了?一會長君坐在爹旁邊。”
看著司馬承謙護著司馬長君的樣子,司馬傾華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頭上的步搖都跟著晃了起來。
南宮儀攔著了她,“不必著急,她要進宮便進宮,出醜了可不是我們丟臉。”
司馬傾華想了想,覺得娘親說的也有理。
她被七王爺退婚的消息,那可是全城的人都知道,而且她胸空無點墨,從小就掛著藥罐,在皇宮的宴會上,根本就是拿不出手的。
一會,她定要想盡辦法讓她出醜。
當司馬承謙帶著司馬傾華和司馬長君出席的時候,不少人覺得很意外。
穿得華麗嬌豔的司馬長君在眾人眼裏,是沒有什麽新鮮的。但是那天在大殿之上,看過她濃妝豔抹、衣衫不整的花癡模樣,再看看現在,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眉若遠山不畫而黛,唇若胭脂不點而朱,鳳眼媚似桃花,秀挺的鼻梁。一頭烏黑的青絲用一根玉簪固定住,月白色的宮裝襯托出她纖塵不染的氣質。站在司馬傾華身邊,反而顯得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