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君轉過頭,看了一下這個南昭太子,這個男人,從他那雙深沉的眸子看,隻怕是來者不善。
寧臣佑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司馬長君並不是如同外麵傳聞那樣隻是一個花癡草包。
得鳳女者得天下?他眉頭輕挑,若有所思。
宮中太醫為司馬長君診脈,診完脈以後,神色凝重。
司馬承謙一臉的擔憂,“章太醫,小女怎麽樣了?能根治嗎?她打從娘胎出來,身子一直虛弱。”
“回大將軍的話,隻怕二小姐隻能是好好養著,她氣息淩亂,脈像不穩,請恕老夫無能為力。”章太醫說完,額頭都冒冷汗了,生怕得罪了這位手握重兵的大將軍。
“罷了,隻可憐我的君兒福薄。”司馬承謙重重地歎了口氣。
外麵的人,自然很快就將司馬長君的情況傳到皇上、太後的耳朵裏。
司馬長君越發疑惑,哪怕外麵盛傳將軍府重金聘了各地名醫,事實上她一個都沒有見著。
而且爹爹看著心急,但也隻是表麵上的,她的身體情況她清楚,雖然說體弱是事實,但是絕對不會活不過一年。
待外麵的人都出去了,司馬承謙將長君扶了起來,“君兒,你別擔心,有爹在,你不會有事的。”
長君點了點頭,但是忍不住心中疑惑,“爹,為什麽外麵傳我活不過一年?這件事情是爹安排的吧?”
“嗯,但是君兒你要相信爹,爹是絕對不會害你的。”既然東方煜退婚,正如長君所說,這種男人,不值得君兒托付終身。
“爹,你真好。”長君雖然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但是從原主人從前的記憶,司馬承謙從小
到大,一直對她是寵愛有加。
“含珠,好好在這裏照顧小姐,一會宴會結束了,我會過來接小姐回家。”
“好的,請老爺放心。”含珠點了點頭。
剛才司馬長君也是裝的,眼下都沒人了,呆在房間等他們宴會結束又太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