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軒看了她,突然開口道:“模樣太出彩了。”
鳳長天微微蹙眉,這二王爺是怎麽回事,思維跳得也太快了吧。
白承軒繼續道:“你也是經曆過被好色紈絝之輩搭訕欺辱。”
鳳長天的眼角有些抽搐,唯一一次和原身表哥撞見的那人,不就是七皇子,二王爺這麽形容自己弟弟真沒問題麽。
“應是知道,各國世家士人都興男風之好,白淨男子都容易招人窺伺。我們大軒朝雖不會像是在大興朝那裏,美男子被被一些權貴當街強搶。但也很危險。”
“對了,你有……咳,你的銘牌是什麽?”
鳳長天此時腦海裏一萬匹羊駝駝還在來回奔騰,好男風什麽的,怎麽古代比現代還要奔放呀,長得白淨都有可能被搶走嗎?太不安全了吧。
是以,當聽到白承軒說起銘牌的時候,隻下意識地搖搖頭。
白承軒微微打量了鳳長天幾眼,手指白皙稚嫩得令人心顫,天生享福的命,什麽準備也沒有居然也敢跑出來。
“真沒銘牌?”
鳳長天心裏咯噔了一下,這銘牌莫非還是等同於身份證一樣的東西?
遲疑片刻,她微微搖頭,做出苦澀狀,說道:“小生出門謀生,事出有因。除了一位忠仆,再無他物。”
白承軒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說謊不打草稿。
撫了撫掌道,“你該是知道的,世人行走世間必須有銘牌。以你這般品貌,僅僅是奴、平這兩種肯定無法阻止貴族擄走的心思。至於良,貴,這兩種,可以選擇入仕朝堂或成為世家大族的心腹幕僚,至於王的銘牌,除了皇族人,也隻有女子靠嫁個好人家得到。”
說到這,他下意識地打量了鳳長天好幾眼。
不過下一秒,白承軒自己都被自己這個舉動給驚到。
鳳長天完全沒察覺,正低頭咬唇思索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