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天嘴角一抽,這是怎麽回事?
一開始她判斷就是心理抑鬱呀,怎麽現在突然變成白癡了呀!
等等,我一定要先冷靜下來。
“非公子,你可還記得你是誰?”
非玉諾手指又一次緊緊地抓住繃緊,他猛地抬頭,鳳長天愕然發現他的瞳孔仿佛變成昆蟲一般。
“你走……”非玉諾的瞳孔猛地一縮,一開始宛如獸瞳的影像消失,低著頭,死死地抵著腦袋,“趕緊……偷偷地離……”
“喂……”鳳長天剛開口想問點。
非玉諾的雙瞳又一次變成和昆蟲差不多一般。
“寶寶……”滿是委屈的聲音又一次傳了出來。
這種仿佛兩種人格神經分裂的表現,真是叫做一句:病的不輕。
鳳長天蹙眉,剛還誇下海口說可以治好呢,這下好,不但沒有治療好,反而這病患貌似還病變成別的什麽玩意了,這可如何是好?
在鳳長天糾結如何找個理由順利混出去不被非家人追殺的時候。
隻聽見“咻咻”幾聲,“刷刷……”幾道利影飛射而出。
鳳長天凝望望去,隻見非少年的左手捂著受傷的手腕,血紅肩膀明顯是受傷了。
這是怎麽了?
就在鳳長天疑惑的時候,就見房門猛地一下被一腳踹開,來人,正是二王爺白承軒。
隻見他用極端凶戾的眼神盯了非玉諾一眼。
隻是一眼,白承軒眼神猛的一暗,這個發病的症狀,這個眼神,以及這個對鳳歌,哦,不對,應該說是對鳳長天無比依戀的狀態。
這不就是自己三年前發病最初期的狀態麽?
怎麽非家閣老的侄孫也有這個毛病?
莫非自己染上蠱毒並不是什麽後院爭風吃醋的意外?而是其他國家針對大軒朝的一次行動?
不等白承軒細想,非玉諾也猛地站起來,渾渾噩噩的直覺告訴他,對麵的人很強,極強,而且還是來跟他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