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秋頗為不爽:“先生總喜歡故弄玄虛。”
清虛不理,隻是悠然地喝起茶來。
“說到這個……”墨玉寧也道,“不知鳳歌這次在宴會上的出彩的表現,會不會影響先生之前的布局呢?”
“嗬……”清虛微微一笑,道,“某方才說過,鳳歌聰慧,做事總會恰到好處,這次優異的表現亦是如此。應該說正中我下懷,諸位不必著急,不過幾日必有結果。”
眾人默。
恰在這時,門外響起“篤篤”敲門聲。
白承軒微微蹙眉,說道:“進!”
進來的是白承軒的心腹管事,見這麽多謀士在場也是一愣,然後低頭道:“主子,徐側妃娘娘求問,說是鳳氏心憂被抓入大牢的父親,想要求見。”
白承軒心裏一愣,懶懶地轉了下大拇指的玉扳指。
就聽見清虛說道:“王爺,值得一見。”
眾謀士都是一愣,白承軒微微偏頭看他。
清虛卻也不解釋,繼續維持高深莫測的模樣。
白承軒回首,點點頭。
那管事暗忖,這還真是頭一遭能打斷王爺與謀士的女子了,鳳氏莫非是傍上大腿要一飛衝天了?
……
徐側妃的院落。
鳳長天對著徐側妃哭哭啼啼,裝作好是委屈的模樣:“我,我一輩子都會感念您的大恩,求求您幫一把吧。”
柳氏哭求鳳長天,鳳長天哭求徐側妃,古代的等級製度就是這麽一層一層,鳳長天既然想要偽裝好自己,既然想要將計就計,那此時也隻能裝作卑躬屈膝了。
徐側妃在柳氏入府那一刻就得到消息,自然知曉是怎麽回事,心裏幸災樂禍,但麵上裝作困惑的問:“鳳妹妹真是折煞我了,我也是在王爺麵前討生活的,救命?救誰的性命?我又能救誰的命?不過看在妹妹的麵子上,倒是說說看?”
嘴巴牢實,一點話柄都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