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經過兩場大戰,耗盡靈力,寒隻覺得疲憊無比。想來明鳳舞也是如此。他準備先和鳳舞一起,回皇宮休息一下。
但沒走幾步,隱宗族長突然攔在了他麵前。
看著白發蒼蒼的族長,寒不耐煩地問道:“怎麽,你也想為驚鴻公子報仇?”
“不不不,當然不是。”隱宗族長連連擺手,一反前態,笑得諂媚無比:“我絕無此意。阿寒,我是想告訴你,我要把隱宗族長之位傳給你。”
“傳位給我?”
寒略一思索,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嗤笑出聲:“你怕我報複你?還是怕我報複隱宗?所以想用族長之位來安慰我?”
被寒戳破用心,隱宗族長立即尷尬得老臉通紅。
但很快,他又找到了說辭:“不不你誤會了,阿寒。你是我唯一的外孫,唯一的孫輩,這族長之位,我不傳給你,還能給誰?”
“不對吧,我記得剛才,你是站在他那一邊的。”寒指了指正被九齡拖起來的曜君屍體。
隱宗族長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
任是他再怎麽老臉厚皮,也沒辦法為自己的行為狡辯了。
利誘不成,見寒並沒把隱宗族長之位放在眼中,想了想,他又試圖用親情打動寒:“阿寒,我畢竟是你的親生外公。你難道忍心對我不聞不問嗎?”
“這些年來,是你對我和母後不理不睬。”寒回敬了一句,見他還想糾纏,有些不耐煩。
急於帶鳳舞回去休息,寒不欲再與他囉嗦,直接說道:“過去你雖然對我和母後不聞不問,但似乎也並沒有傷害過我們。”
聞言,隱宗族長老眼一亮,覺得外孫說出這話,應該是代表原諒自己了。
孰料,寒話風一轉,又道:“但剛才我和未婚妻在危難關頭,你助紂為虐。如果隻有我一個人,民就罷了,但既然她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