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極輕的話,卻讓範劍的臉黑成了鍋底,拳頭捏的直響,雙眼閃著陰鷙。
而周圍的鄉親們更是再次跌破了眼睛,哎瑪,這女人真的撞鬼了,竟然休夫!
“是不是最近打的輕了,你忘了你自己是誰?”範劍聲音極低,含著無盡的警告!
可,他卻沒有動手,哪怕他想生扒了眼前這個女人的皮。
他手腕上的針眼雖小,可疼痛的感覺卻不低,這會他還覺得手腕子發麻。
白茉莉冷冷一笑,扭身看著所有的人,幹脆利落的說道,“今天請大家為我白茉莉做個見證,我白茉莉是一介村婦,可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範家長久以來對我對小魚的施暴,讓我忍無可忍,所以,我白茉莉,今天……休夫!”
她手中還有兩張寫滿字的紙,走到村長的麵前,恭敬的將這份“休書”遞到了他的手中,“這一紙休書,還請村長代為保管,謝謝!”
說完了話,白茉莉背起大包推開人群向山上走去。
那範桃花與薑可還惦記著她的那個包呢,撥腿就想追,嘴裏更道,“賤人,你偷了家裏的銀子,把東西留下……”
“站住!”
卻是江秀才喝了一聲。
不知怎地,他今天就是想幫一幫那個女人,便道,“銀子是我借給白氏的,你們要鬧就回自己家裏去鬧,在這村口,莫不是讓孩子們都跟著你們學?”
江秀才開口,比村長的力度還要大,範桃花恨恨的盯著那看不到的身影,又無比幽怨的撇了眼江
秀才,倒是扶了她老娘,一家子往回去走。
可那範劍的臉,比鍋底還要黑,不打死那女人,他這輩子也別想在村裏抬頭了。
休夫?
她倒是有個好膽子!
白茉莉聽著雷聲,焦急的往山上爬,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被人跟蹤了。
所以,就在她進了漆黑的山洞,剛想張嘴喚人的時候,隻覺得耳邊一道勁風,再來就聽到一聲慘叫,隨後好像有什麽滾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