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開車啊……”白茉莉捂著鼻子,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她這鼻子前幾天才撞了一回,這還沒好呢又撞上,她鼻子跟他後背有仇嗎?
再說了,突然刹車是很容易造成交通事故的。
而絕言卻眉頭緊鎖的看她,冷著寒冰般的聲音問道,“他碰了你?”
難怪剛才他下山去他家“借”車的時候,那小子看到他就嚇白了臉,更是屁也沒有多放一個,就痛快的“借”了!
“這不廢話嗎,他不碰到我,我衣服袖子怎麽被他扯下去的,不過我躲的快,再說,江夫子也正好趕來,給了他一棒子,敲暈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江夫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竟也有膽子揮棒子砸人,當真是讓我佩服!”
絕言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可聽著她後麵的話,雙眉比剛剛擰的還要緊。
隻是白茉莉沒注意,揉了揉鼻子,接著說,“夫子叫江衡壹,我覺得能起這樣名字的2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再加上他一雙總是閃著憂鬱的眼睛,他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我的鼻子……”
可憐白茉莉在絕言忽然揚鞭狠抽馬屁後,再次撞在了他的背上。
“你穩著點能死啊……”
絕言卻是什麽都沒有說,心下卻道,有故事跟你也沒一紋錢的關係!
“咯咯咯……”被圈在懷中的小魚看著她娘那紅紅的鼻子,不住的笑著。
白茉莉雙眼狠狠的瞪著絕言,似乎要將他的背瞪穿一般!
可惜,絕言驀的一回頭,她立馬收回目光,隻看著小魚,可心卻砰砰砰的跳著,他那眼神太鋒利太可怕了。
絕言牽著馬車,尋了個藥堂就打算將他弄的那老虎賣了,白茉莉卻是伸手攔了一下,“前麵有家‘和潤堂’,鋪子比較大給錢也算是公正,去那賣吧!”
絕言本想拒絕的,但這玩意他也不清楚價,要是真的賣低了,吃虧的還是自己,所以在銀子麵前,這一次,絕言並沒有與她爭論,哪怕心底因為她嘟囔姓江那書生而不太舒服。因為小魚告訴過他,她娘帶著她進城賣過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