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哪裏想到這丫頭說動手就動手,更沒有想到,卻在這時,絕言上前一挑一勾,不但將那丫頭手中的匕首奪了下來,還將她打飛出去,撞在了牆上。
“噗!”那丫頭頓時吐了一口血出來,卻一刻都沒敢留,爬起來就跑。
“喂,你別跑啊……站住……”
白茉莉跳腳,卻被絕言拉住,看著她毫發未損,竟覺得鬆了口氣。
“你出手太重了,她隻是一個迷途的少女……”
“嗯,是一個迷途還知道拿刀捅人的少女!”絕言說完了話,將小魚放到馬車上,便坐到了車沿,等著白茉莉。
白茉莉咬著下唇,這男人,說話總是讓人那麽生氣!
“娘,上車了……”小魚手裏撰著一錠銀光閃閃的小元寶,愛不釋手,摸來摸去。
白茉莉坐到車上,絕言便揚了揚馬鞭,馬車慢悠悠的往前走。
隔了半晌白茉莉道,“剛才那女孩兒,跟焦少爺身邊的女人長的很象。”
“嗯。”絕言應了一聲。
白茉莉道,“所以,我覺得有點奇怪,按說能跟焦少爺在一起的,也定是這南撫縣裏數得上人物的人家,那剛剛那女孩兒為啥要偷人家的銀子啊?還有,我才說著被抓進大牢,她的臉色就變了,你說怎麽回事?”
“不知道!”
白茉莉:“……”對牛彈了半天的琴?
一時間除了馬車吱呀吱呀聲,車上的三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隻是這一次回家,小雞小鴨沒買,到是多了頭小豬崽!
白茉莉暗自發愁,貌似先前收下絕言那一錠銀子,最近也花的差不多了?
再不做點啥,她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可是做啥呢?
回村裏的路上,白茉莉便一直在思忖著,若隻是吃飯,糊個口,她勤快點,今年學可以應付,但,若長此以往,這種生活卻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