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抱著睡熟了的小魚回了山洞,而那潛伏著的範彪在太陽快要升起的時候,才悄悄的離開。
他怕啊,那男人有多厲害他已經領教過了,雖說這離著那屋子還有十來丈遠,那他也怕他聽到,再來揍他一頓有點不值!所以,還不如老實的等著,直到天色將亮,範彪才貓著腰快速離開。
而屋子裏的絕言雙眼瞬間睜開,待他站在樹上,卻隻看到那晃動著的青草,眉頭緊緊緊的鎖了起來。
清早,白茉莉起來卻已不見了床邊的小魚,還在納悶,卻聽到小魚跑進山洞的聲音,“娘,我餓了……”
“一大早的,你就出去野?”
“沒有沒有,嗬嗬……”小魚舀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就又跑了出去。
而白茉莉也已起來,做好了飯,便見小魚與絕言一道走了進來,兩人有說有笑,當然,張口說話的是小魚,不住大笑的也是小魚,隻是白茉莉卻挑了挑眉,怎麽感覺今天的絕言好像多了一抹心事。
早飯吃的甚是沉悶,就連小魚都發覺了一絲不對,嘰嘰喳喳的一點一點停了下來。
左看看右看看,見到絕言眉頭不展,張了張嘴,卻在白茉莉的目光下,將話咽回了肚子裏。
破天荒的,絕言今晚隻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個饅頭,便放下了筷子,起身走了出去。
“娘,爹他咋了?”小魚瞪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白茉莉。
白茉莉伸手捏上她長了肉的小臉蛋,“被你叫爹叫的,人家又不是你爹,你硬是賴上去,人家能高興嗎?所以,你還是叫大叔吧!”
小魚撇撇嘴,“是這樣嗎?”
“怎麽就不是呢,你想啊,萬一絕言他有孩子……”
說到這裏,白茉莉愣了一下,之後又道,“所以,聽話,叫大叔就好了,吃完了嗎,吃完了就去玩吧。”
小魚離開後,白茉莉並沒有起來,有些事以前是她忽略了,如今提起來就得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