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澈一步一步走到白茉莉的身邊,微低頭看著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臉,“喲嗬,本王還真的沒有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
白茉莉未語,如果說連澈這麽快就到了這裏,那隻能說明一點,這已經不是墨染的地盤了。
可是,怎麽就不是墨染的了呢?
她知道連祈會找墨染出氣,可她又哪裏知道,連祈當時的氣有多重,墨染在京城中的產業幾乎被他給撥了個幹淨,這麽大的動作,連澈又怎麽會看不到?
那他自然就會好奇,這向來不大管閑事的秦王,幹嘛總是針對一人?
查下來的結果,雖沒有讓他滿意,但是,連澈覺得能勞秦王大駕的,一定是有著什麽他不知道的,於是,等這裏麵的人都被連祈弄走了,他沒廢什麽力氣的便將這些產業接了過來!
結果……沒想到,白茉莉逃出他的王府,一沒有回家二沒有住客棧三更沒有往城外跑,卻來了這裏……有點意思。
“來,跟本王說說,你跟這織淺姑娘是怎麽認識的?”
白茉莉緊張的捏著衣角,看來她是辦了一件最蠢最蠢的事了。
而她更知道,她編什麽他都不會相信的。
腦子不夠用了,那嘴就跟被膠粘住了一般。
看著她這樣子,連澈倒是極為享受,往她跟前湊了湊,“嗬嗬……不臭了啊……”
白茉莉垂頭。
“走吧。”
連澈隻輕輕的說了一句。
再次回到庸王府中,白茉莉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天空,此刻她的心,也如這天空一般,壓抑,找不到一絲空隙。
但,並沒有看到老爺子他們,她心裏多少的還能有此安慰。
“本王當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個稱自己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可以將我庸王府的地牢給破了?如此,對於‘手無縛雞之力’這個詞,本王得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