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兒子有一事不明!”連澈再次開口。
捏著牢房柵欄的連琛君,手指動了動,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沒有什麽是不明白的,因為這一切,皆是我一手策劃的。”
連澈怔了一下,隨之笑了,“也是,當年起兵,父皇便極是果斷,這麽多年來,我在背後的小動作,又豈能逃了父皇的法眼,可是父皇,我隻是想問問,在您的眼中,是不是隻有連祈一個兒子?”
這話,讓連琛君身子一抖,可他卻沒有言語,隻是看著連澈。
連澈笑了,笑的眼裏流出了一絲淚水。
“父皇請回吧。”
他沒有求過一句話,轉身背向了連琛君。
從天牢也來的連琛君似乎更加蒼老了。
“咳咳咳……噗!”
猛的一陣激烈的咳嗽,隨之一口血吐了出來。
“陛下……”一側郭德急忙扶住了他,眼淚也順了下來。
“唉!回宮吧,還有事要做,做完了,我也該下去陪他們了。”
連琛君的話,讓郭德的心跟著顫了又顫,腦子裏浮現了那日,肖自在與焦崇嚴的話……
“皇上若一意如此,草民便將醜話說在前頭……”焦崇嚴麵色極是嚴肅看著,初初醒來的連琛君說道。
一側肖自在隻是緊鎖眉頭,未語。
“我這身子本就是強弩之末了,再撐下去,挺多也就是一年,我心裏有數,所以,就用它吧。”
其實早前,肖自在便尋到了一味毒性極強的藥,它可以暫時壓製住連琛君體內的所有不適,將他的身體一瞬間提到最頂盛的時期,可這種藥,想想也知道,待藥效失去的那個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無法留住他的命。
但是,這個藥,卻要配經極佳的針灸手法,一頂點差錯都不可以,所以,在得知焦崇嚴就在南撫後,有些事,連琛君便在背後做了一把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