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自然是受人蠱惑,凶手是這個舞女。”寧輕顏輕移蓮步,款款走了過去,眸子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寒意。
“小姐,可不要冤枉花衣!”領頭的舞女趕緊跪了下來,淚眼漣漣,梨花帶雨牽動了寧衝的心。
“小妹,這舞女花衣剛才一直同我在一起,如何對付爹爹,何況她手無寸鐵,也就是個跳舞的,這凶手肯定另有其人!”寧衝頗感不解。
一回來他便聽說這三小姐的所作所為,以前他倒是和寧菀兒較為親近,所以便有些討厭寧輕顏。
“驗身就知道輕顏所說不假。”寧輕顏直接無視寧衝皺起的眉毛和眼底裏的厭惡,而是不著聲響地來到了秦涼逸身邊。
“好,給我看看這賤婢藏得什麽毒藥!”大夫人眸中陰狠,命令喜嬤嬤綁著花衣,幾個家丁走上前去,進行搜身。
花衣望著寧衝淚眼連連,寧衝看得心疼,剛打算說話就被二姨娘張雅兒狠狠地掐了一把,拉扯著兒子遠離是非之地。
“幫我。”寧輕顏低頭做了個口型,瞥了秦涼逸一眼,感覺他收到訊息之後便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等著看好戲。
眼見著花衣被綁在長椅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死的稀巴爛,好歹遮蔽著重點部位,咬著紅唇,不甘受辱的模樣。
“稟告夫人,沒有搜出任何東西……”
管家確認無誤後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生怕惹得主子不高興,人頭不保。
“大夫人,您這隨便逼供一個舞女,難道不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嗎?”王昌及冷笑,眸子陰狠,靜靜地站在一邊。
這次可有好戲看了,雖然沒有把寧輕顏怎麽樣,好歹也落了一個昏庸無能的蠢女的形象。
大夫人怒目相對,看著寧輕顏,臉麵頓時拉不下來,“輕顏?”示意她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涼逸挑挑眉,自然指導寧輕顏的意思,她一小小說出的話自然不足為信,從他和善藥堂大大夫口中所說出的話自然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