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幻依一怔,心中不明所以,卻也不敢剛回府就違逆她,一聲不響的跪了下去,柔聲說道:“幻依見過祖母。”
“母親,你這是……”
沈良武顯然也不知道沈老夫人是何用意,為何一見她就讓她跪下。
“哼,你這不孝女,自小便遠離京城,身在莊子上,是怎麽和寧親王世子暗中勾連,私定終身的?”
沈老夫人眉目淩厲,臉色慍怒,一指地上跪著的沈幻依喝道。
“這,祖母恕罪,幻依實在不知您這般說法是何意,孫女今日才是第一次見寧親王世子,怎麽可能和他暗中私定終身?”
沈幻依一頭霧水,心中也隱隱有些慍怒,卻也知道沈老夫人是安國侯府的老太君,最是循規蹈矩,當下隻是一臉委屈的分辨道。
“你沒有?沒有寧親王府的墨玉扳指怎麽會在你手上?你別打量我不知道。之前我便已經查清了這件事,若是沒有那墨玉扳指,寧親王府如何會要侯府盡快將你接回來?”
老夫人見沈幻依據不肯承認,頓時更加生氣,說話也不留任何情麵。
“祖母息怒,幻依對天發誓,若是在莊子上和寧親王世子見過麵,暗中勾連互定終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幻依見沈老夫人不問青紅皂白便認定自己和燕寧已經見過麵,而且在秋水莊的時候就私定了終身,如今她想要反駁卻也沒有半點證據。
唯一的辦法便是發誓,因為古人最重誓言,如今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下,隻有這樣才能打消老夫人的疑慮,平息她的怒氣。
“你敢發誓?你在秋水莊的時候沒有和寧親王世子見過麵?”
果然,老夫人聽她發了重誓之後仍然一臉猶疑,但語氣已經明顯的鬆了下來。
“是的,祖母,孫女自小便在莊子上生活,日日和石根生一家一起勞作,從未離開他們的視線過,若是孫女和寧親王世子暗中見過麵,這麽大的事,她們怎會不向侯府傳遞消息?再者,寧親王世子如此身份貴重之人,又怎麽可能去秋水莊那樣的地方?根據京中對寧親王世子的傳言來看,即使他真的去了莊子上,也斷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