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如瘋了般,拿著簪子在石英的身上紮著,絲毫不聽她的哀求和哭泣。
“你個賤婢,老娘是過氣了,可你個新來的醜丫頭也敢埋汰老娘,老娘今兒就是將你戳死了,曹姑姑也不會將我怎麽樣。”
春香手腳並用,大約是用簪子紮也不解氣,猛地一把揪住石英的頭發將她的頭按進浴桶中。
“不讓你喝一壺老娘的洗澡水,我看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石英頭部被按進水中,頓時不能呼吸,喝了幾口水,掙紮著想要出來。
俗話說橫的怕不要命的,石英在秋水莊的時候是多麽的凶悍,可如今在春香的手中也隻如一隻小雞般被她所製。
沈幻依見石英掙紮著的身子漸漸慢了下來,而春香還死死的按著她,絲毫不見有收手的跡象。
腦海中思索了一會兒,頓時有了主意,從屏風處閃身出來。
她手中捏著一根銀針,幾步走到浴桶邊,春香察覺不對,頓時轉過頭來,見是一名男子,一張嘴就想要大叫。
“不許叫……”沈幻依冷喝一聲,然後一針刺進她後頸穴道裏。
春香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脖子一歪暈了過去。
沈幻依忙扶著她的頭,將石英從她的手中解救出來。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石英一出水便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將她弄到**去。”
沈幻依待她緩了緩,才側頭看著她說道。
“你……你是誰?”
石英轉頭見是一年輕公子,心裏微微升起一絲希望,停止咳嗽,轉頭問道。
“嫖客。”簡短而有力的回答完。
然後將春香滑溜的身子提起,準備往**拖。
石英忙幫著她一起將人抬到榻上。
“她為什麽打你?”
沈幻依想了想,捏著嗓子側對著她問道。
雖然她和石英在秋水莊生活了十幾年,但憑她魯莽粗糙的性子,一時半刻之間肯定認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