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強烈的毒藥,這個女人居然還沒有死?”白袍男子顯然好奇地湊近,上一次在上官府上見過一麵,雖然當時夜很黑,但他還是記清楚了她的相貌。一個隻有一階武者能力的小女人,不僅身體敏捷成那邊,而且還能熬過劇毒那麽久……
有點意思!
“這也是我帶她回來的原因。”詡回起身去拿草藥,碾磨好了後將藥碗遞到白袍男子麵前,白袍男子很隨意地接過,剛欲出去煎藥,就看到詡回走到她的麵前,伸手解開了她的腰間係帶。
“你幹什麽?”白袍男子伸出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
“……”
他扼住他手腕的力氣不小,詡回公子微微挑了一下眉,眼角掛著一絲溫和的笑,“爺,我要替她針灸解毒,不替她脫衣如何針灸?”
白袍男子把藥碗往旁邊一擱,俊美的臉上浮出了一絲不快,“你去煎藥,爺剛好自你那裏學來的針灸術還沒有人試驗!”
“……”
畢竟是老相識,自剛才他說他認識這女子時詡回便知道這兩人定不隻是相識那麽簡單。他笑了一下,手指端起了藥碗,再次重複了針灸的位置。
“知道了,真囉嗦!”男子挑眉,有些不耐煩。
“若是刺不準,爺可以叫我。”詡回說完,有些同情地看著麵如死灰的上官馨兒。能得爺親自針灸,不知道這是她的榮幸還是不幸啊?
迷迷糊糊間,上官馨兒感覺自己的身上被人戳了無數針。
起初還隻是微弱的疼痛,到最後便感覺身上如芒刺在背,偏偏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取針刺針,疼得她在心裏把那個紮她針的畜生罵了千百來遍。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溫和的手接過了某人幾乎刺彎的銀針。沒有了剛才的疼痛,上官馨兒開始覺得渾身似有一團火在燃燒,那團火焰最初隻有她的小腹,慢慢地一直彌散,幾乎霸占了她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