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殤那邊還沒有行動,她可不能被人套上逃跑的罪名。
“上官小姐放心,我們主子早已經布署周全。”黑臉木雕遞上了一件極為厚實的貂毛裘衣,上官馨兒披在了身上。
既是那個男人布署的,那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上官馨兒點點頭,推開了天字號房門。門一開,上官馨兒便本能地打了個哆嗦,雙手緊緊地抱著胳膊,不住地摩擦起熱。
這個男人體內的寒氣,似乎比之前的還要重了!
她不會火龍丹沒有得到,反而被這個男人給凍死了吧。
上官馨兒打了個寒顫,目光一一掃去,這屋子裏倒是擺放了四五個火爐,可卻一丁點生熱的感覺都沒有。她把自己裹得極為厚實,好幾個深呼吸高度催眠過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床榻上躺著一個人,身上似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
上官馨兒知道修煉玄冰功法的人是不怕冷的,可顯然這個男人並不是修煉的玄冰功法。她微微凝了一下眉頭,指尖輕輕地落在他的額頭上,她的手指一接觸,他額頭上的那層細細地冰便融解。
這是一種外來的寒氣,應該不是他本身修習功法才來的。
上官馨兒想起那一次在盛玉樓的事情,他當時也親口承認過,自己並不是玄冰體質。
這個男人,明明內力強大到無人比擬,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如果她心懷不軌,他現在豈不是已經死在她的手裏了?
這麽想著,上官馨兒動了動手指,她要確定,這個男人到底是真的沒有意識了還是假裝來試探她的。
她的指故意落在練武之人的要害處,指尖微微一用力。
所有練武的人都清楚,隻要擊傷了這處,所有的內息將立即散亂,終身不能練武。
她的動作不輕,意圖很明顯,可顯然,床榻上的男子卻依舊沒有私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