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景象,任誰看了都一眼就能明白,這竹雨居混入了賊人,還強了個丫鬟。
隻是鄧氏的驚詫在於,為什麽是知書?上官初夏這個賤人呢?
就在這時,上官遠疾步踏入了竹雨居,他看到眼前狼狽不堪的景象不禁大怒:“哪裏來的野男人?竟敢擅闖我上官府?”
鄧氏咬了咬牙道:“老爺,這人一看便知是個賊人,不想讓他溜了進來,好在被強暴的不是初夏……這個野男人,殺了就好……”鄧氏是怕等李二狗醒來,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來……
“報官!”上官遠拂袖而去,自家的下人他處理起來是方便,但若是輕易地殺了外人,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他犯不著為了一個市井流氓而賭上自己的前途,更何況折了個丫鬟,對他而言就等同於沒有損失。
“那知書……”鄧氏衝著上官遠的背影問道,“知書這丫頭怎麽辦?”
“發賣了。”上官遠頭也不回地說道,“一個丫鬟還需要來問我嗎?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初夏給我找到!她再如何也是我上官府的嫡女,死了也就罷了,若是出了什麽丟人的事情,還不如死了!”
鄧氏待上官遠走後,便讓人將李二狗拖了下去,將他的舌頭給割了。李二狗不會寫字,隻要割了他的舌頭,諒他到了官府也折騰不出什麽來了。
隻是看著地上兩眼空洞的知書,她的一口銀牙幾乎是要咬碎,上官初夏啊上官初夏,你到底逃到什麽地方去了?
再說上官初夏逃到後園之後,便覺得身上有了一些奇怪的反應,她猜測自己是中了**一類的毒,因為她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的喪失,她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手臂上頓時鮮血直流,刺骨的疼痛讓她稍稍清醒了一些,但是她知道這重蠢辦法隻能支撐一會兒。
該死的鄧氏,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對付自己,還好自己本能地逃了出來,不然就真的就完蛋了。這個女人心腸實在是太過歹毒,自己一步步地退讓,卻讓她更加得變本加厲,隻要她今日能度過此劫,日後定然“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