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五裏處有一處天然寒潭,雖然那譚麵不大,卻是自生寒氣。對壓製獨孤永夜身體中暴動的烈藥很有效的,但自四年前的一個月圓夜,他散毒回來昏迷了三天三夜後醒來,就隻是派人守著,自己卻再也不去那裏了。
此刻,聽到衛顯之突然問起。
他密長的睫毛悄然一顫,但瞬間就不動聲色地收斂了那一刹那的異樣,淡淡地說道:“你是不是閑到很無聊?”
“啊,不會不會,我很忙的很忙的……”這麽多年的朋友了,衛顯之當然聽得出他的口氣,這是不想提寒潭的事了。
他連忙嘻笑著轉移話題,可別又被派去做一些難以完成的任務了:“我忙得很呐,這不還有很多八卦沒告訴你嗎?你是不知道,那個姓杜的女人有多張狂啊!居然讓那個孔雀一樣的雪城郡主當眾拉壞了一身,噗哈哈哈……我一想想她當時那個醜樣子,哼哼哈哈……簡單,粗暴,卻那麽陰險,一勞永逸,那隻臭孔雀要是長了腦子的話,估計是再不敢招惹她了吧!”
頓了頓,又歎道:“嘖嘖嘖,言語雖然溫和卻充滿了暴動的攻擊力,剽悍,小心眼,膽大包天……別說那女人某些方麵跟無憂你性格的還挺像的。”
獨孤永夜仍然靠著桶壁坐著,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般,但卻沒有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衛顯之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半真半假地調笑道:“無憂,我發現了一件事,你好像對那個杜秋特別感興趣呢!要不然,我以後專門看著她,天天回來跟你講她的事好不好?”
“嗯。”獨孤永夜眯著眼睛,輕輕應了一聲。
衛顯之差點兒從椅子上一頭栽下去:“嗯什麽?”
不會是他以為的那樣吧!
哦擦,為毛會有肯定的答案?
誰要天天看著那女人啊,他隻是試探他的好不好?
獨孤永夜淡淡道:“你去看著她,我每天要聽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