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籬後麵沒有再說什麽更直白的話,但帶著輕視意思的‘這都不懂’四個字,已經足夠傷到某些人與生俱來的高傲自尊心了。
“放肆!”玉子澈怒道,“你這是什麽態度?讓你主子出來,本世子倒要問問看,她平時都是如何教你的。”
青籬恥笑道:“得了吧,裝什麽裝啊!想見我們家小姐,直說就是。”
笑完了,又道:“直說了,也不給你見。”
玉子澈驀地一噎,頓時氣也不是,怒也不是。
獨孤傾歌臉色也不太好看,早知道杜秋進去了就不肯出來,他就不會推她離開了。
耐著性子,他對青籬道:“你去請你家小姐出來,就說本王有要緊事找她。”
“我知道你們找我家小姐什麽事。”青籬說道,“我家小姐這麽忙,才沒時間陪人玩那種女人間爭鬥的下三濫手段。若有誰有幸被我家小姐收拾了,那定是人自己犯賤,活該!”
這話意思就很明顯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他們擺什麽證據,她做就做了,不屑偽裝。
玉子澈臉變了好幾變,他當時讓大夫捏造假話,就是為了證明是杜秋下毒,然後來找她麻煩。
可是現在杜秋卻直接承認就是她幹的,可他卻偏偏就啞口無言了。
獨孤傾歌倒是不意外,這幾天的數度交鋒,已經讓他對她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他早就知道她是不屑於主動招惹瑜兒的,而果真猜中的結果,令他心中無端地生出一絲莫名的愉悅來。
玉子澈就在旁邊,他倒也不再急於要見到杜秋了。
她現在對他也沒有好感,就算把她鬧出來了,恐怕也隻能被她這直來直往的脾性鬧個沒臉。
想了想,獨孤傾歌問道:“瑜兒不懂事,本王不日定當親自帶她登門賠罪。隻是她年紀還小,適當給一個教訓也就是了。秋兒應該有交代你拿解藥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