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話卻沒有叫顧世堂高興半分!
這官拜宰相四個人仿佛就是在告訴他,若是沒有裴家的支持,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苦苦掙紮呢!他如今的一切都是裴家給的!
這讓他的臉上萬分不好看,隻是如今定國公府的人在,他也不好將這個嘲笑自己的女兒如何,隻得冷著聲說道:“既然國公府來人,你還不收拾收拾去?”
“女兒告退。”
顧世堂瞧著顧清歡頗有些倔強的樣子,心裏頭便知道這個女兒恐是如蘭蘭(小張氏,閨名張蘭蘭)說的那般大概是將他給恨上了!
恨他置了外室,隻怕還誤以為是他故意趁著國公府有難她母親病危的時候將人接進來。
他承認每每麵對裴錦娘的時候,他確然是有些難堪的,可是一心想著她死,卻是從未有有過。因此一想到這個女兒心裏頭竟是這般猜測自己,心便冷了幾分。
隻他卻是沒有想過,這一切不過是小張氏在他耳邊吹的枕頭風罷了。
顧清歡一應東西在國公府都不缺,便也沒怎麽收拾,隻帶著自己的藥箱,另將夏暖給帶在身邊,剩下的都留在了院子裏。
如今府裏小張氏真真兒是要用銀子收買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了,若是她不留下人看顧著院子,隻怕到時候回來自己的院子裏便全都是小張氏的人了。
坐在馬車上,顧清歡便再也忍不住問道:“崔嬤嬤,可是表哥他回來了?”
崔嬤嬤眼眶便紅了,點點頭說道:“少爺是回
來了,可是卻是身受重傷,如今昏迷不醒!前兒還請了太醫過來看過,竟是全都束手無策,這不得已才請了小姐過去。”
顧清歡心中更疼,“說什麽不得已的話?外祖母和表哥與我又是外人嗎?早該過來尋我的!”
這會兒心裏頭記掛著裴逸風的傷勢,顧清歡心裏還真是萬分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