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芸的臉上青白交錯,顯然是被顧清歡說的有些抬不起頭來。
最終隻是惱羞成怒的說道:“你……你休要胡言亂語。”
“嗬!”
顧清歡不再理會顧清芸的胡攪蠻纏,而是將杯子拿起來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她整個人都穿的十分素淨,雖然容色過人,但卻並不尖銳,這樣素淨的裝扮本應該很容易被人忽略。但是這會兒,看著顧清歡這般淡定的神色,不知道為何,顧清芸和小張氏的心裏都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顧清歡將杯子放下來,接著轉頭看向那位何大夫:“不巧我也是學醫的,有沒有毒我也是能分得出來,唔……何大夫的鼻子都要靈巧,對氣味都已經到了無中生有的地步了呢。”
何大夫臉色並不十分好,他做這件事其實自己的良心也在受著煎熬。不僅如此,假若事發,那麽躺在**的那位定然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有事的隻能是他。
但是如今,他已經跟她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管自己心裏再如何不願,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姑娘學醫,畢竟年小,想要還是有不少毒藥沒有聽說過的。”
“那我倒要問問這毒藥是什麽?何大夫又從這氣味當中辨認出了哪幾味藥來?”
“這……這個藥顯然是自製的,我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毒藥。至於成分,裏麵……裏麵定然有紅花無疑。”
“噗嗤!”顧清歡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這可真是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孽女,你笑什麽?”顧世堂皺眉冷聲問道。
顧清歡也知道,何大夫隨便編造一個紅花出來,如果是剛開始她們扯的自己想害的人就是小張氏的話,那倒是沒有什麽問題。
但是現在他們一口咬定自己想要害的人是老夫人,她害一個老人家,居然用紅花當毒藥?她這醫都白學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