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息,在馬車裏縈繞著。
穆如沁雖然平時不拘小節大大咧咧,但此時被這麽,咳咳,尷尬的姿勢,被一個充滿誘惑力的成熟男子壓在自己身上,她可謂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王,王爺,那,那個,您能起來嗎?男,男女授受不親啊。”穆如沁咽了咽口水,漲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
“你跟本王說男女授受不親?你曾把本王的衣衫扒光,把被本王全身上下都看光了,那該怎麽說?”宇文旭的唇角勾起一抹趣味的淺笑,嗓音低沉猶如大提琴一般悅耳的可以撥動人的心弦。
“王爺,說話憑良心,我什麽時候扒過你的衣衫?”穆如沁瞪著宇文旭,他隻是傷口受傷,可沒記得他的腦袋也受傷,竟然記憶錯亂胡言亂語了都。
“為了能順利脫掉本王的衣衫,還敲暈了本王,小小年紀,不過發生在十日前的事情,你也忘記了?”宇文旭說到‘敲暈’這兩字時,隱隱有磨牙的味道。
“呃,那個,那時候我是在給你降低溫度,你又不是太配合,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穆如沁不禁額冒冷汗腹誹著,坑爹,這宇文旭是有多記仇?
這簡直是心眼比針還小好嗎,都過這麽久了還記恨這事兒,咳咳,她承認,她敲暈他是略暴力。
“有膽敲暈本王,卻沒膽跟本王同呆一輛馬車,你的膽何時變小了,嗯?”宇文旭看著穆如沁,拖長的尾音帶著濃濃的反問意味,聽的穆如沁心一顫,這尾音,威脅性十足啊。
而心顫過後,穆如沁卻不禁訝異的睜大一雙大眼睛,她納悶的瞅著宇文旭,不對勁不對勁,之前惜字如金的冰山瘟神現在不過短短一刻鍾,但說的話,比之前十天時間加起來都多。
而且,他不是一直冷冰冰的排斥任何人近身的嗎?
那他現在這麽壓著她,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