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中年婦人所指的方向,福笑笑踮著腳尖,越過層層人群,總算看到不遠處一城牆上貼著一張通緝犯的畫像。
真是不看則矣,這一看,好懸沒把福笑笑的一口老血給氣吐出來。
因為那畫像上的通緝犯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當然有一點不一樣,她的臉色白晳水嫩,嬌豔如花。而畫像上通緝犯的那張臉,則塗著滿臉黑烏,像極了一個小醜。
福笑笑的智商向來不低,幾乎一下子就想到畫像上那幅樣貌,與當日她為了奪回自己的人參,偷偷潛進鳳棲小築時偽裝自己那件事有關。
不會吧?
她隻不過就是手欠的偷了那人一根人參,而且從那人的穿著打扮以及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貴族氣質來看,應該不像是一個會為了一根人參而動如此大幹戈的摳門兒小氣鬼。
可城牆上高高懸掛著的那張畫像又是怎麽回事?
此時的福笑笑腦袋已經完全亂成了一團,並在心底疑惑那個俊美得不像正常人類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偷他一根人參就要被當成通緝犯來通緝,這要是在他身上割下一個小小的口子,她還不被對方給打下十八層地獄?
隨著人群的湧動,沒多久,守城官兵便查到了福笑笑的麵前。
對方先是檢查了一下她的通關文牒,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來來回回打量了她好幾眼。
由始至終,福笑笑始終用恬淡平和的迎接著對方精明的視線,古往今來的經驗告訴她,麵對別人審視的目光時,隻要保持平常心態,就會在無形之間降低對方心裏的懷疑。
“小哥,我知道你們正在盤查那畫像上的通緝犯,可你仔細看看,那畫像上的人容貌生得那麽醜,再瞧瞧我,容貌生得這樣美,我與畫像上的人完全是八杆子打不著的兩個人,為了避免後麵的隊伍越排越長,你還是快些放我通過吧。眼瞅著這天兒就要黑了,再晚回去,我家人就會擔心的。”